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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好說的就是肉

 

  瀨名泉見過無數次月永レオ沐浴於眾人目光之下的場景。

  西裝筆挺、打直了背脊以無法想像其平日放肆的肅穆姿態,薄薄的唇瓣抿出了一個淺笑,而後接過大人物頒過的獎項,等著對方早已擬好講稿的空泛感言,月永レオ總嚷嚷「除了父母和ルカたん之外最要感謝的應該是瀨名啊,為什麼非得放在Knights一起講啊!不是不感謝Knights的其他人但是──」

  但是後頭無須對方說出口他也明白,但也僅止於明白。

  恐怕直到兩人退出藝能圈之前,每一回陪伴月永レオ前往被授予各大獎項的自己都只能遠遠望著對方穿著彆扭的西裝、說著不著邊際的話語吧。

  瀨名泉很清楚,自己無疑是──不喜歡那樣的月永レオ的。

 

背広と白檀と面倒な月永レオ

 

  「瀨名!」

  順著對方的呼喚回過頭時,便被飛快地抓住了手腕,瀨名泉尚未看清對方的動作,只見月永レオ手中揮舞著帶子一般的物件,下一秒便纏繞到他的手上。

  「好了!」

  月永レオ一面為捆住瀨名泉的帶子打了個結,一面得意地宣布,而他這時才看清原來充當手銬的是西裝店內的皮尺,「哪裡好啊?別鬧了!」

  說著,直接舉起了被綁住的兩只手臂不輕不重地往對方頭上敲了一下,而月永レオ配合地摀著被砸的地方嚷嚷:「好痛啊瀨名!」

  「那你把我的手解開啊──!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聞言對方眨了眨眼,滿臉震驚,「咦?瀨名失憶了嗎?還是剛剛被外星人綁架了?我們現在在西裝店要訂製西裝喔?」

  「……你還知道在外面啊?記得我們是來做什麼的啊?」

  正想喝斥別鬧了,就算是高級西裝店的休息室也容不得彼此亂來,月永レオ便一把撲了上來,瀨名泉沒能穩住重心和對方雙雙跌到了地上,所幸高級西裝店地上鋪就厚重柔軟的地毯,是以兩人都沒事──而始作俑者則坐在他身上,兩只手壓在瀨名泉的腦袋旁,滿臉不懷好意的燦爛笑容距離他不過十多公分。

  「瀨名身上好香。」月永レオ微笑著說。

  「……香的是你吧。」瀨名泉嘀咕道。

  記得店主曾說店鋪各角落無一不灑上檀木的香水,因此店內的西裝都浸著木頭特有深沉迷人的薰香,而下午試穿無數套西裝的月永レオ自然也被染上了香氣,「香的明明是瀨名。」這麼說著的月永レオ湊到他的頸項邊,彷彿小動物般好奇地輕嗅著,瀨名泉幾乎錯覺對方連垂落的髮絲都是醉人的氣息。

  而下一秒他就無法游刃有餘地判斷了。

  「唔啊、」

  月永レオ毫無預警地咬上後頸時瀨名泉無法克制地叫了出聲,隨後憶起彼此身在何處連忙咬緊了下唇,「欸、瀨名別咬嘴唇啊,會留下疤痕的,這麼好看的嘴唇。

  也不想想是誰害的。

  瀨名泉沒好氣地想著,並迎上對方湊過來的唇瓣。

  簡直像是唇舌之間也染上了店內的香氣。他不合時宜地想著。

  而在月永レオ指尖探入他的襯衫底下的瞬間,早已掙脫皮尺桎梏的瀨名泉摟過對方的腰際,另一只手護著對方後腦勺──上下顛倒,體勢交換,這下換作他微笑地俯瞰月永レオ了。

  「好了,還繼續嗎?れおくん。

  檀香的作用是安撫緊張、鎮靜情緒、紓壓,以及──催情。

 

  高級西裝店休息室的絨布地毯同樣散發著淺淺檀香,仰臥著的戀人朱色髮絲四散,仍穿在身上的西裝不知是否弄皺了,畢竟之後還要還給店家──瀨名泉這麼想著,為對方褪去了西裝外套,襯衫倒是皺了,不過月永レオ直接穿來的即便弄髒了也無所謂。

  不對,還是有所謂的。

  瀨名泉一面想著屆時襯衫還是自己熨燙,不如尋覓減少損害的方法──對方並不是不會燙衣服,只是最後都是看不下去的自己處理──他一面將適才的皮尺綁在月永レオ手腕並且打了個死結,對方驚奇地忘了掙扎,而是張大了雙眼,「瀨名竟然有這種興趣嗎?變態!等等雖然變態我還是妄想一下──」

  「我只是以牙還牙好嗎?」瀨名泉不客氣地往惡人先告狀的月永レオ鼻子點了一下中斷毫不必要的妄想,而後起身,在對方充滿「什麼瀨名沒有要繼續嗎」的目光下前往門邊鎖上了休息室,他轉過身,迎上一臉得意的月永レオ時氣急敗壞地解釋:「是你先開始的吧!」

  說著便作勢要打開門離開,見狀月永レオ連忙要爬起身阻止──然而由於雙手受縛而不太順利,坐起之後又跌在地上,發出一聲可憐兮兮的「嗚哇!」

  明知對方不過是毫髮無傷地撒嬌耍賴,但瀨名泉動作先於思考,仍舊趕忙至月永レオ身旁確認對方是否受傷,而裝可憐的那人則笑嘻嘻地將受縛的雙手勾著他的頸項,「抓到瀨名了!」

  「抓到個鬼啦。」

  瀨名泉深深嘆息,一面扯著皮尺準備為月永レオ解開雙手的束縛,然而被捆的那人看上去萬般不願重獲自由:「我還以為要玩這種play的說!」

  「……哪種play。」

  「需要說這麼詳細嗎?報告老師!瀨名好色!」

  「哪來的老師……」放棄解開皮尺的瀨名泉咬咬牙,豁出去一般低聲吼道:「這種時候不該在我面前提到別人吧!れおくん!」雖然連那個別人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說著不習慣話語的他滿臉通紅,無須照鏡子都知道該是如何強裝凶狠的模樣,而挨罵的月永レオ則一臉發現新大陸的模樣,「……啊、瀨名S起來也好美麗。

  「你起碼也該說帥啊!」

  瀨名泉氣急敗壞地再次將對方壓倒於地毯上,原先紮在長褲中的襯衫已然掀開,露出月永レオ過於纖細的腰際,他並不直接撫摸,而是緩慢且仔細地鬆開鈕扣,一顆一顆,費盡了極大的耐心,指尖每回劃過扣縫以及襯衫的間隙與其下的肌膚接觸時,月永レオ總是微微顫慄,但面上仍舊掛著笑,一副全然無所謂的樣子,令人煩躁。

  ──令人想見見再也撐不住微笑、哭泣求饒的模樣。

  腦海湧現的想法連瀨名泉自己都嚇了一跳,因而不自覺地停下手,月永レオ狀似不滿地問道:「怎麼了?啊、潤滑和套子的話在瀨名包包的夾層裡!」

  出乎意料的話語使他將適才的遲疑拋到九霄雲外,而是吃驚地反問:「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似乎全然不覺擅自將性愛道具放入戀人行李有什麼不對的當事者大言不慚地說:「要是我又沒帶包包不就麻煩了嗎,所以放在瀨名那邊才是最佳選擇。」

  比賽尚未打響,瀨名泉就又一次覺得自己徹底輸了。

  但結果如何也得要到結局才能夠分曉。

 

  「唔……瀨名……」

  白襯衫大開褪至仍被束縛的雙手,月永レオ摟著他的後腦勺不安分地扭動,瀨名泉輕輕咬著對方的耳廓,於音樂家的耳邊極近地低語:「怎麼了?」

  身體重合無數次的至今,他自然清楚耳朵是月永レオ的敏感帶,尤其更受不了自己壓低嗓音私語。

  果不其然,埋在對方體內擴張的食指與中指感受到了冗道的收縮,被柔軟包裹著的瀨名泉曲起了二指,便聽見耳畔月永レオ忍耐著慾望的嗓音,「……哈啊……瀨名愛欺負人。

  「這不是れおくん指定的嗎?」

  遭到恣意玩弄的耳朵彷彿浸了滾燙的熱水般嫣紅,即便在戀人朱色的髮絲中也相當突出,看上去十分可愛,瀨名泉忍不住含住了月永レオ的耳垂,並將無名指也一齊探入開拓柔軟的內壁,被上下同時侵略的月永レオ意圖逃離似的扭動著身體,然而雙手無法動彈,只能將下巴緊緊扣在他的頸項旁發出破碎的呻吟。

  「……犯規。」

  「什麼時候立下規矩了。」瀨名泉真心求教,說著另一手撫摸著對方泛著薄汗的上半身。

  明明是習以為常的身體,卻每次都為這份纖細感慨。

  儘管相較學生時代動輒兩三日不吃飯比起來,還有同居的自己提醒熱衷作曲的對方進食已是長足進步,然而依舊是瘦得令人憐愛。

  但這些外人都看不見。瀨名泉撫摸著月永レオ突出的肋骨、鎖骨,並且摟過得以輕鬆環抱的腰際,心底盡是對戀人的疼惜。

  人們只看得見大作曲家身著一襲筆挺的定製西裝佇立台上獲頒榮耀,只看得見耀眼燈光下完美無缺的營業笑容,卻對真正的月永レオ一無所知。

  但受眾人關注的業界中,努力勤奮本是天經地義,換作他人主張那些不為人知的刻苦,瀨名泉確信自己也只會嗤之以鼻吧。

  可他無法以同樣標準看待月永レオ。

  「瀨名……」

  聽見對方的呼喚,瀨名泉先是吻去月永レオ額際的汗水,才輕聲回答:「嗯?」

  「可以進來了。」

  心知差不多了的他拿起對方事先備妥的保險套,才撕開取出透明的薄片,便聽戀人開口:「我幫你戴。」

  「欸?」

  一時沒反應過來的他正打算解開月永レオ雙手的束縛,對方便補充道:「用嘴巴。

 

  檀香的威力真有如此驚人嗎?

  瀨名泉僵硬地看著月永レオ將雙手背在身後,咬著塑膠套低下頭,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並不是未曾以口撫慰過彼此,但無論多少次同樣畫面的衝擊力都依舊相當強大。

  月永レオ以牙齒啣著外圍,靈巧地以舌尖頂出了薄套,將保險套以及瀨名泉的性器一同含入口中,為瀨名泉覆上了不過零點幾釐米的塑膠膜。

  若即若離,仿若口交卻相隔著一層的愛撫令瀨名泉不由自主地喘息,尤其月永レオ一邊進行,還惡作劇似的刻意抬起眼,笑意盈盈地望著他。

  為了懲罰嬉鬧的大作曲家,瀨名泉在保險套戴上並鬆開嘴那一刻扳起對方的臉龐深深吻下去,舌尖掠奪著月永レオ口中的氧氣,劃過齒間與柔軟的口腔內壁,最後強硬地纏繞著對方的舌頭。

  月永レオ發出貓一樣咕嚕嚕的喉音,聽上去像是有些難過,卻又夾雜著興奮,瀨名泉一面吻著戀人,一面讓對方躺倒在地毯上敞開雙腿,並緩緩沒入等待迎接自己的後穴──月永レオ雙腿顫慄著緊緊夾上瀨名泉的腰催促他深入,西裝褲早在最初擴張時不知踢到哪裡了,至少免去了弄髒的擔憂。

  好不容易盡根末入,但瀨名泉並未立即開始抽插,而是在月永レオ困惑的目光下,維持著連結的姿勢為戀人鬆開了雙手的束縛。

  「咦……?」

  「再綁下去不行吧,你的手有多重要你自己不清楚嗎?」瀨名泉將皮尺隨意向後一拋說道。

  「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吧!笨蛋瀨名!」

  月永レオ抗議著刻意夾緊了彼此相繫的部位提醒他現在的狀況,瀨名泉蹙起眉,忍受立即大力抽插對方的衝動,故作無視下身慾望並拉起月永レオ的手,仔細確認適才的綑綁並未留下痕跡,儘管他本就綁得並不嚴實,但仍是於手腕輕輕地揉捏為對方舒緩血液的流通。

  一面動作著,他抬起眼,正好迎上對方催促得幾乎要掉淚的目光,瀨名泉微微一笑,琢磨片刻後選擇假裝沒看懂翠綠眼中的渴求,低下頭親吻月永レオ的手腕。

  戀人實在太瘦了,他的唇瓣貼著相隔一層薄薄的肌膚下突出的血管,明明感受不到血液流動,卻彷彿真能經由那加快的脈搏參與且融入對方的生命。

  「……瀨名。」

  月永レオ以滿是委屈嗓音喚他,瀨名泉的嗓音因愉快而微微上揚,「嗯?」

  「我們在外面耶!」

  「原來れおくん還有這個自覺啊?」

  「瀨名這個壞心眼!惡魔!變態!色鬼!」

  夾著他腰際的雙腳不安分地敲擊著後背,而重獲自由的右手更是膽大妄為地探向兩人的連結處,月永レオ並未直接撫摸打在自身肉體的那根楔子,而是性事中變得厚重的兩顆肉球,儘管都是男人,瀨名泉也是初次被對方愛撫這處,電流一樣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氣,月永レオ沒錯過他的反應,趁勢緩緩動起了腰,意圖讓瀨名泉的分身撞上引發快感的場所。

  然而瀨名泉偏不讓他得逞,他們太熟悉彼此的身體了,以至於哪個點最敏感最舒服都瞭若指掌,他終於遵照月永レオ地催促動起了腰,退出再緩緩地進入,對方終於如願地低聲呻吟,但那幾聲歡愉中卻交雜的不滿,原因無他,瀨名泉刻意沒頂上前列腺,而是只在附近搔刮。

  「嗯、嗯……瀨名……」

  無須宣之於口都能聽出月永レオ的焦急,敏感點一次次被摩擦而過,卻得不到渴望的撞擊,欲求不滿的戀人扯著他身上的西裝背心──所幸這件背心適才已經先以月永レオ的信用卡買下,否則事後才用損壞商品的名義逼迫賠償實在丟人,對方肯定沒料到一如往常稱讚他「瀨名穿著西裝背心真好看、不對瀨名穿什麼都好看!總之就穿這樣來頒獎典禮吧!不過我也好忌妒能看到這麼好看的瀨名的所有人啊!」時自己心中的五味雜陳。

  他何嘗不是又為月永レオ感到驕傲、又夾雜著幾分渴望對方所有樣貌都唯有自己得見的獨佔欲呢?

  「哈啊、瀨名、」

  「……什麼事?れおくん。

  「求求你……唔──」

  懇求的話語未竟,瀨名泉便毫不猶豫地放棄了適才的玩鬧,淺淺拔出後立刻大力頂入,狠狠給予月永レオ期望的刺激,每一下都頂在最能堆積快感的那一點上,月永レオ的嗓音本就清亮,呻吟起來帶著不成聲哭腔更是將那勾人心魄的纏綿高音發揮得淋漓盡致,萬幸還記得這是在外頭,不至於肆無忌憚地放聲大喊,然而壓抑著深沉情慾的呻吟同樣激發瀨名泉的佔有欲。

  「啊……啊嗯、瀨名、瀨名、」

  「舒服嗎?」

  「唔嗯、舒服、好舒服、啊啊……」

  戀人胡亂地點著頭答腔,滿面潮紅,似乎最後的理智都盡數用於抑制性事的叫聲不至於被店員察覺,始終沒脫完全、掛在手腕間要掉不掉的白襯衫被汗水浸溼,瀨名泉放棄思考接著要用什麼藉口解釋,總之刷卡買下新衣服讓店家閉嘴即可。

  月永レオ始終沒有被照顧到的性器早已高高揚起吐露著透明的汁液,瀨名泉壓低了身,刻意讓對方的陰莖在每一次抽插時能摩擦自己的西裝背心,前後端同時夾擊的快感使月永レオ反射性以雙手摀住了嘴不讓呻吟溢出,幾滴淚水自緊閉著的眼角淌下,憋得泛紅的眼眶看上去令人憐愛,也令人湧現截然相反的侵略欲。

  他拉開月永レオ摀住聲音的雙手,將略小於自己的手緊緊摁在地毯內並扣在掌心,十指交扣,月永レオ用力抓著他,指甲幾乎深入肌膚。

  「啊、瀨名──」

  呻吟在尾調變了音,像是求饒著讓他放開桎梏,瀨名泉吻去了月永レオ的淚水,卻沒協助堵上性愛的喘息,月永レオ忍耐得難受,直接採取最終手段,睜開的翠綠雙眼帶著慾望染上的迷濛,下一秒瞅見了貼得極近的瀨名泉便笑意盈溢,然後逕直湊到他的耳邊。

  「喜、嗯、喜歡你……瀨名……最喜歡你了……啊、」

  做愛時的告白不可盡信,然而平日滿口喜歡與愛的月永レオ偏偏反其道而行,瀨名泉終於如其所願地封住了等待接吻的雙唇,下身大開大合地抽插著,在對方攀上高峰時發出的模糊不清的破碎歡愉聲中,承受後穴收縮的緊緻快感,又撞擊了幾下才在對方體內射出。

 

  性愛後特有的味道與檀香混在一起,成了難以形容的氣息。

  幸好氣味不算重,等完全散去後彼此就能離開休息室。如此思索著的瀨名泉將保險套的前端打結,為自己居然要將這種東西丟棄在西裝店懷抱強烈的罪惡感,至於月永レオ根本不管這些,穿上內褲後也不加上外褲,光裸著兩條腿在高級皮沙發旁晃蕩,上身隨意披著皺褶不堪甚至沾染了乾掉體液的襯衫,扣子一顆未扣地袒露著胸膛,躺在瀨名泉大腿翻閱西裝型錄,時不時發出「這件很適合瀨名」的評價。

  這個人竟然還記得彼此是來訂製西裝的。瀨名泉也不知是否該為此感動,雖然訂製得是月永レオ的才對。

  對方的大腿根還看得見適才性事留下的淡紅色爪印,瀨名泉感到有些害臊丟人,彷彿印證了自己究竟有多忘情沉醉,但被激烈對待的月永レオ似乎對此相當滿意。

  「瀨名快看、這件很好看,等等讓老闆給瀨名試穿吧!」

  月永レオ指著一套湛藍色的西裝讓他瞧,說是襯著淺藍的眸色非常美麗,而瀨名泉不得不提醒對方這趟是來給大作曲家挑選登台服飾的。

  然而卻換得對方勾起嘴角,「瀨名的心情好點了嗎?」

  突如其來的話語使他怔愣片刻,「啊?」

  月永レオ不肯多作解釋,作曲家堂而皇之忽略了他的困惑,綻放的笑靨猶如夏至綠蔭那般盎然,「最喜歡瀨名了!」

  好不容易瀨名泉於主賽中一路取勝,卻在延長賽中遭到月永レオ扭轉乾坤了。

 

 

後記
原本22指定的是西裝PLAY(根本沒PLAY),為什麼會冒出檀香呢?因為這篇是我在印度旅遊時構思的,挑選印度香精時決定了這個味道一起玩(
在印度各大寺廟考慮該如何讓泉欺負leo,結果我還是寫不出S的瀨名泉,對不起各位我真的盡力了(先和印度的寺廟道歉好嗎
感謝看到這裡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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