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攻肉,前半レオ泉R18後半泉レオR18,非常慎入
※715 lion heart紀念日快樂

 

 

  瀨名泉自認並不是容易為離別傷感的類型。

  高中時代月永レオ拋下Knights消失了幾近一年算是他人生中少有的失控,但那也在對方回到自己身邊並且袒露心跡後獲得緩解,自此之後無論是夢之咲畢業也好、自實家獨立也好、或者向任何人告別也好,都不至於令自己情緒擁有過度的波折起伏。

  至少他是如此認定的。

  然而當瀨名泉打開玄關的大門,毫無預警地見到了為了拍戲而闊別兩個月的月永レオ時,他立刻明白這些溢滿多於自信的自負不過是出於「與月永レオ無關」的前提之下。

 

How long will I be with you

 

  鮮少出現在影視作品的月永レオ難得接下了電影的主役,理由是監督與編劇都是三毛縞斑的熟人,循著關係找上了當事人,鼓動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其實並不缺出演費更不想要進行演技磨練的當紅偶像兼知名作曲家,並與事務所成功敲定檔期正式開機。

  說動月永レオ的關鍵倒也單純得令人扼腕,或許也正因如此三毛縞斑才答應協助製作組聯絡月永レオ──電影的主要登場角色全是日本人,外景卻坐落於奧地利的維也納與薩爾斯堡。

  「你不是去過了嗎?」

  這是瀨名泉聽說後的第一個反應。

  儘管他清楚無論去過多少回,月永レオ肯定都還是會無數次踏上那片孕育了諸多偉大音樂家的土地──何況在當地拍攝兩個月,等於得以長居奧地利六十日,和短暫旅遊擁有截然不同的意義。

  於是月永レオ便踏上旅程,啟程當日瀨名泉排了工作,沒能去成田機場送別對方,由Knights其餘三人代表,還拍攝了海關前四人抱在一起道別的影片。

  陣仗之大彷彿月永レオ準備出國留學兩年似的。

  兩個月的攝影日程何必如此認真呢?總歸不用多久就回來了。瀨名泉如此思忖。

  不過是隊長暫停出場八次的團番。

  不過是無數粉絲於殷切企盼遠在他鄉的同好流出幾張攝影目擊以解相思之苦。

  不過是少了一人的嗓音便顯得過於寬敞的公寓。

  不過是伸出手卻空無一物的雙人床。

  當瀨名泉看見手機中的日期記載著月永レオ攝影時程尚餘半個月時,他終於不得不承認,其實自己並沒有最初想像得如此適應月永レオ不在的光陰。

 

  現代公寓中門鈴形同虛設,由於大樓控管,即便有外來客也會由管理員先行聯絡再經屋主同意後讓客人上樓,客人抵達時早就是大開門扉的歡迎之姿──門鈴的用途,似乎只有偶爾樓上鄰居鄉下父母寄來的青菜太多進行分送時才有用武之地。

  因此當聽見門鈴聲的瀨名泉打開門並未見到鄰居,而是闊別兩個月的月永レオ時他瞪大了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地愣於當場。

  直到月永レオ丟下行李將他緊擁在懷,感受到源自另一人體溫的瀨名泉才大夢初醒般開口:「……不是明天嗎?」

  「因為想念瀨名就提前回來了!」隨著埋在他頸窩的吐息,落於耳際的是戀人一如既往清亮的嗓音,「……雖然想這麼說,其實是因為航空公司機票超賣,後面那班飛機沒有座位,提供了比較早的票,原本要在杜拜等十個小時才能轉機呢,結果一落地就直接轉飛成田了。」

  瀨名泉抬起手,摟住了對方的背脊。

  「……這樣啊。」

  「好想念瀨名啊。」

  月永レオ深深吸了口氣,心滿意足地說了。

 

  只是單純的擁抱、接吻似乎並不足以宣洩這些日子沒能相見的思念。

  「你時差……不會累嗎?」

  當月永レオ將自己放倒在床上時,瀨名泉忍不住開口問道。

  仰臥的他看著戀人雙手撐在自己頰側兩旁並且棲上,翠綠的眼眸深深望著自己,瀨名泉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溢滿了那雙眼的是向著自己的渴望呢?單是理解這點便令他的心底湧現難以自禁的喜悅。

  「看到瀨名就不覺得累了!反倒是瀨名,現在已經十一點半了喔?」

  瀨名泉沒讓對方將話說完便伸出手捧起戀人的臉,主動將唇畔印上對方。

  不同於先前於玄關前確認彼此存在的吻那般僅僅是點到為止,幾乎是雙唇相印的同時,兩人便赤裸裸展現出了渴望,舌尖抵著舌尖,氣息濕熱而繾綣,彼此都想探索對方的深處,津液無法自制地自嘴角溢出,濕淋淋地淌落無人理會。

  感受到月永レオ的手探入睡衣的下襬,冰涼的指尖遊走於後背,瀨名泉也不甘示弱地伸手揭開對方襯衫的鈕扣,儘管緊貼著的身軀造成嚴重阻礙,但他全然沒有半分推開月永レオ或者結束這個吻的意思。

  這個傢伙在奧地利都吃了些什麼呢?瀨名泉想著。

  若非如此,對方的氣息怎會如此甜蜜?幾乎令人捨不得放開。

  直到氧氣用盡,他們才氣喘吁吁地放開了彼此的嘴唇──但也僅止於嘴唇,月永レオ舔去了瀨名泉嘴角的津液,接著順其自然地一路向下親吻、舔舐、啃咬,瀨名泉清楚感受到自己隨著對方唇瓣的碰觸,身體的每一處都熱了起來,他不知道也不在意月永レオ在肌膚留下了多少名喚索求的紅痕與印記,只是當月永レオ咬著大腿內側的軟肉時,無法克制地顫抖了一瞬。

  他稍稍撐起上身,看見戀人伏在他兩腿之間,帶著莫名其妙的探究精神盯著那處,「我不在的時候,瀨名有想著我自慰嗎?」

  這話能不能不要看著下面說?

  「別跟我說你沒有,れおくん。」

  月永レオ得意地笑了,惡作劇似的朝他的性器吹了口氣,濕熱而溫暖,瀨名泉的下體緩緩抬起頭,在棉質內褲中撐起一個弧度,而瀨名泉終於忍無可忍。

  「你的衣服是要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實際上月永レオ全然不如表現得那般饒有餘裕,瀨名泉沒問,但他知道戀人顯然也被這兩個月的思念折磨得痛苦──畢業後一同出道、同居,在事業上是夥伴、在私人時間則是親密無間的情侶,幾乎是抬起臉便得以看見對方的面容,他們太久沒有歷經過長時間的分離,以至於短促得可笑的攝影時程都漫長得彷彿亙古。

  瀨名泉十指緊抓著床單,感覺身下的白布被自己扯得一蹋糊塗──實際上沾染了汗水、精液以及亂七八糟體液的床單確實是一蹋糊塗──月永レオ擠在他雙足中間,將瀨名泉的雙腳架在肩上,緊抓著他的大腿向身體內側衝撞,幾乎在大腿內側留下薄紅的指印,而瀨名泉的兩只足腕便交疊於對方身後,雙腿大張得像是詭異而淫靡的擁抱姿勢。

  僅僅過了兩個月,身體結合便如此令人懷念,熟知他全身上下敏感帶的月永レオ持續撞擊著最能引發瀨名泉歡愉的那處,每次抽插都引來意料之中的呻吟。

  換作平日,瀨名泉絕不會坦率地於床上喊出象徵動情的隻言片語,至多流瀉一些無聲的喘息,直到接近高潮無法忍受時才會令月永レオ如願以償地聽見他的呻吟。

  然而今日不同,瀨名泉全然不打算忍著自己的聲音。

  「哈、嗯啊……れおくん……」

  「……瀨名。」

  彷彿受到瀨名泉呼喊的鼓舞一般,月永レオ的肉刃撞入了更深的場所,瀨名泉一瞬間疼得幾乎眼冒金星,卻又因須臾後身體深處傳來的歡愉而蜷縮起腳趾。

  「啊、れおくん……好深……」

  明明該是斥責的話語,但嗓音卻如實反映了心底的快樂而無比甜膩,瀨名泉幾乎無法相信這確實是出自自己的呻吟,彷彿察覺了他的震驚,月永レオ笑著說道:「瀨名很舒服嗎?」

  他不打算回答,而對方顯然也清楚這點,月永レオ只是加大了力度更深地結合,還偏偏任性地低下身過來吻他,饒是身體柔韌的瀨名泉,大腿也被壓得肌肉緊繃而產生了拉扯的痛楚──明日恐怕會化作真正的痠疼。

  但未竟的抱怨在月永レオ一句「我好想你」之下盡數煙消雲散。

  「……我也是,れおくん。」

  尾音未落,呼喚對方的嗓音就被月永レオ撞成片段,無論是指尖分開大腿的力道也好、抽插時睪丸撞擊在穴口的力道也好、或者前戲時留下的吻痕也好,瀨名泉無法克制地想著大腿內側恐怕將紅成一片無法見人,昭然展示激烈歡愛後的遺跡。

  但那又如何呢?

  月永レオ給予的一切他都將滿懷喜悅與愛意地收下。

 

※ ※ ※

 

  高潮的餘韻稍退後,雙人床迎來兩個月不見的兩人同臥,彼此光裸的身軀未著片縷緊密相貼,月永レオ抵著他的頸窩,有一搭沒一搭聊著電影日程中發生的各種趣事,明明在相隔歐亞大陸的期間每日以手機保持通訊,卻仍令他聽得津津有味。

  月永レオ斷斷續續述說著維也納音樂學院、國家音樂廳、薩爾斯堡莫札特的家,末了輕聲道:「下次想和瀨名一起去。

  「……嗯,」他以略微沙啞的嗓音回應:「一起去吧。」

  月永レオ抬起頭,輕輕吻著瀨名泉的唇瓣,彷彿青春少年那般生澀接觸而未深入,卻也足夠戀人溫存。

  良久,雙唇分離,月永レオ眸光迎上他的,兩人距離不過幾釐米,瀨名泉得以清楚望見這些年再熟悉不過的自己倒映對方眼底的模樣。

  月永レオ眨了眨眼。

  「瀨名還想要再來一次嗎?」

  明明沒有任何表現,對方有如天經地義一般識破了他心底的慾望,瀨名泉有些羞惱,但說到底交往至今也無甚可丟人的了,於是他坦率地點了點頭。

  「這樣啊,可是我累了……」說到底還是橫跨了七小時的時差,適才月永レオ不過依靠一時激情,如今歡愉過後更是加倍疲倦,對方思索片刻,提議道:「不然換瀨名在上面?」

  似乎有個醫學統計,性愛中作為主動方的體力消耗是承受方的十倍,瀨名泉從未無聊得仔細比較其差異,但根據經驗,在上方比較累倒是肯定的。

  「好。」

  瀨名泉說著,翻了個身將雙手撐在月永レオ的臉龐,正如對方最開始那好似捕捉獵物的體勢一樣、將自己影子落在戀人身上。

  只見陰影壟罩下的月永レオ雙眼晶亮,笑著說道:「那就交給瀨名了!」

 

  拍戲的過程肯定充滿艱辛,尤其月永レオ不善長演繹角色,想必更是加倍艱難。瀨名泉咬著對方的鎖骨,確信覺得月永レオ瘦了並不是自己的錯覺,唇畔游移到了胸口,隔著一層薄薄的肌理感受對方的心跳,瀨名泉含住月永レオ的乳首在口中輕吮,對方的瑟縮使他心情大好。

  不知何時尋回了原先已然褪去的熱度,得以清楚感受彼此體溫上升的瀨名泉在月永レオ粉色的肌膚上印下點點玫紅,畢竟只有自己帶著一身吻痕迎接隔日實在太不公平了。

  月永レオ不安地於床單上扭動,也不知是覺得癢亦或覺得熱,瀨名泉嘆了口氣,低下頭在月永レオ頸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印上了淺淺的齒痕並引來一聲戛然而止的破碎驚呼──他當然清楚那是對方的敏感帶,月永レオ幾乎像是摁下開關一般伸出手摟住他的背脊,指尖卻輕輕搔刮著瀨名泉的肩胛骨,背後傳來細密麻癢的同時,月永レオ甚至在正面追加攻擊,刻意以挺立的乳尖磨蹭他的身體,彷彿藉著瀨名泉的肌膚降低體溫。

  倘若真有男人能夠承受戀人如此挑逗而坐懷不亂,瀨名泉打從心底想認識看看。

  「瀨名不是很想要嗎?那怎麼不快點?」月永レオ笑得不懷好意。

  「才沒有很!」

  無用的辯解只會惹得月永レオ發笑,深知這點的他自然不會給予對方取笑的機會,而是趕緊咬住戀人的嘴唇。

  為什麼這人總是能輕易看透自己餘裕全無的一面呢?

  瀨名泉以舌尖撬開了對方的雙唇,月永レオ早就等待多時並立刻迎上,他一面舔過對方的牙齦與齒列,愛撫戀人的口腔每一處,被劃過舌下軟肉時月永レオ喉嚨中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瀨名泉聽出那是個邀請,於是探手到對方早已抬起了頭的下體。

  儘管身體的本人因時差而疲倦,但月永レオ的下身倒是十分誠實地於前端分泌晶亮的液體,瀨名泉摸了兩把那前不久還在自己身體裡恣意衝撞的肉柱,便繞到了後方緊閉的穴口,未經潤滑依舊相當乾澀,瀨名泉以指甲輕輕刮著內部的皺褶,換來了月永レオ粗重的喘息。

  他試著插入一根手指,立刻被軟肉攪緊動彈不得,而下身咬住他的戀人也隨之發出吃痛的呼喊,「瀨名、潤滑……」

  毫無預警地被異物侵入肯定是非常疼的,瀨名泉吻著月永レオ的額角讓戀人放鬆,同時卻沒有抽出指尖。

  儘管月永レオ被他的安撫稍微放下心,但似乎仍存有幾分瀨名泉意圖不經潤滑直接開拓的恐懼,於是抓過了適才使用過的潤滑劑塑膠管硬是塞到他手中,卻眼睜睜看著瀨名泉接過潤滑劑後往身旁一放。

  全無半分使用的打算。

  「瀨名……」

  月永レオ可憐兮兮地呼喚他的名字,瀨名泉如何看不出對方試圖以撒嬌討好自己,然而他嘆了口氣,抽出埋於對方後穴的指尖,「你怎麼覺得我會不潤滑就直接進去?」

  「咦?要不然是──」

  月永レオ一語未竟,整個人就被他翻過換成面朝被單的趴姿,瀨名泉勾起對方的腰,說道:「れおくん累了的話,就不浪費時間擴張了,雙腿夾緊。」

  至此月永レオ自然明白了他的意圖,戀人配合地曲起雙膝跪在被褥之上,而瀨名泉覆上對方,緊貼著月永レオ的背脊,將自己忍耐多時的分身擠入月永レオ夾緊的大腿之間。

  「嗯……」緩慢頂入正好劃過了會陰的軟肉,月永レオ一面輕喘一面說:「其實瀨名想要的話做全套也沒問題,只是我大概會睡著……啊、」

  話語的末尾被用力撞在會陰的衝擊打散,「我才沒有看人被自己上到昏過去的癖好!」瀨名泉一面吐槽的同時緩緩了抽出分身並且再次頂入。

  雖不及前列腺,會陰被外力刺激時也得以引起性興奮,而瀨名泉既然得了對方許可,總歸也不可能弄傷戀人,索性大開大合地於月永レオ的雙腿之間來回抽插,撞出月永レオ一片肆無忌憚的呻吟。

  「啊嗯、啊、瀨名……」

  彷彿響應對方的呼喚一般,瀨名泉騰出手撫摸對方的前端,他的抽插至多與月永レオ陰莖的下半摩擦,得不到刺激的前端柱體被他一握立刻巍巍顫顫地抖了兩下,而月永レオ也差點跟著顫抖得夾不緊大腿,只能無力地喊著:「等等、瀨名……別摸……哈啊、啊……」

  染上了大量歡愉的嗓音,怎麼聽都不像是拒絕,瀨名泉覆在對方耳邊輕聲說道。

  「……想要先射的話沒關係。」

  月永レオ連連搖頭,也不知是被快感逼得難以忍受、或者是戀人在耳畔說話導致,「不行、先高潮的話就不能陪瀨名到最後了……」

  瀨名泉心中一蕩,放開了撫慰對方分身的手,扳過了月永レオ的臉接吻,指縫中月永レオ自身的精液沾到臉龐,卻反倒成了催情的作用,月永レオ此刻身為承受方,但唇舌間依舊是疾風驟雨的攻勢,宛如盡其一切所能般瘋狂索求著瀨名泉。

  雙唇的間隙,滿是闊別二月的戀人夾雜著呻吟的破碎呼喚,「瀨名、瀨名……」

  明明是自學生時代以來聽慣了的呼喚,卻充盈了瀨名泉的心口,他狠狠地將自己往月永レオ的雙腿之中頂入,像是要與戀人合二為一,不論身心都融入彼此。

 

  「……破皮了。」

  月永レオ拉著瀨名泉的手探向大腿內側的嫩肉,瀨名泉摸了摸,確實被抽插得紅腫與擦傷,而月永レオ被他摸得一抖,「有點痛!」

  瀨名泉正想為自己的行為道歉,卻見對方逕自思索了片刻,心滿意足地下了結論:「不過這也代表瀨名真的很想我吧!」

  瀨名泉撇了撇嘴,「……那還用問嗎?超煩人的。」

  也不知煩人的是問題本身還是其下不言而喻的正解,不過月永レオ似乎早已獲得答案了,只見嗓音也同樣沙啞的戀人笑道。

  「哇哈哈哈看到瀨名這一面真好呢──雖然兩個月不見瀨名一點也不好!下次還是不要接這種工作了!」

  「哪有偶像挑工作的啊。何況就算你不接,我也有可能會被事務所推派去做好嗎?」

  「那我才不會乖乖待在家等瀨名回來,而是會全程跟著,絕對不會讓瀨名寂寞的。」

  見對方笑著保證,瀨名泉摸索到被褥之下月永レオ的指尖輕輕握住了,感受戀人回握的力道,他決定將「那樣的話Knights其他三人絕對會抓狂吧」嚥下,而是笑著給予幼稚而不可行的答覆。

  「好啊。」

 

 

後記
想寫很久的互攻肉,適逢715活動就拿出來了……原本其實享用1800字交差,714下午突然地良心不安迅速寫了5700字(。
標題來自名曲《How long will I love you》的其中一句
感謝看到這裡的你!希望大家明年715依舊能見到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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