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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瀨名泉的監督下,總算獲得靈感順利完成曲子草稿的月永レオ乖乖吃了他親手煮的粥,並服下感冒藥休息,原打算趁對方入眠便就此告退,豈知大作曲家闔上眼前望著他笑道:「留下來吧,瀨名。」
天經地義的口吻宛如魔咒使瀨名泉動彈不得。
於是在月永レオ沉眠的期間,臨時休假拋下一切離開事務所的瀨名泉聯絡了幫自己打理爛攤子的鳴上嵐,確認上午的照片通通合格,進度並未因擅離延宕,這才鬆了口氣。
萬事講求優雅完美的自己恐怕是再無如此瘋狂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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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瀨名泉的監督下,總算獲得靈感順利完成曲子草稿的月永レオ乖乖吃了他親手煮的粥,並服下感冒藥休息,原打算趁對方入眠便就此告退,豈知大作曲家闔上眼前望著他笑道:「留下來吧,瀨名。」
天經地義的口吻宛如魔咒使瀨名泉動彈不得。
於是在月永レオ沉眠的期間,臨時休假拋下一切離開事務所的瀨名泉聯絡了幫自己打理爛攤子的鳴上嵐,確認上午的照片通通合格,進度並未因擅離延宕,這才鬆了口氣。
萬事講求優雅完美的自己恐怕是再無如此瘋狂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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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月永レオ便再也沒提過見面一事,回到了一週兩次生放、私下以Line閒談的相處。
若說有所不同的,恐怕僅存於日常稱呼上,生放之外的時間瀨名泉改以喚對方的本名,月永レオ似乎很喜歡這個改變,至少他是如此認為。
「喂熊君下首歌是你的……你在幹什麼!」瀨名泉方結束一曲,回過頭便見到持著手機來不及收起的朔間凜月,儘管對方一臉無辜,但他自然不吃這套,「該不會在錄影吧,立刻給我刪掉!」
「欸……錄給國王大人也不行嗎?」友人萬分遺憾,卻仍舊於充滿殺意的監督下心不甘情不願地將檔案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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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恐怕難以在那樣的氣氛下再說出一個「不」字。
而不幸的是這回瀨名泉並未超脫世俗,成為一般人之外的存在。
因此當他猶豫且彆扭地回以「……好啦。」之後,耳邊傳來了令瀨名泉懷疑會使自己聽力急降的響亮歡呼,「萬歲──太好了!我愛你喔瀨名──!」
儘管已然多少習慣對方誇張的口吻,他仍反射性地吐槽:「誰想被一個大男人說我愛你啊!」
(中上)
「れおくん為何喚三毛縞MAMA?」瀨名泉坐在樹蔭灑落的大石上,經過數日休養後顯然狀態好轉許多,如今烈日當空時也能踏出家門──但活動力自然是不如以往。
「瀨名不知道嗎?MAMA是洋文的『娘親』的意思喔!」
「我怎麼可能會知道……慢著!為什麼要對著三毛縞一個大男人喊娘親?」
面對一臉無法置信的白蛇妖,月永レオ歪著頭,想了想後解釋道:「小時候村子裡來了位傳教士,教了大家幾句洋文,其他都忘了,唯獨發音和名字相同的『MAMA』這詞被大家記下,於是全村的孩子都這般喚了,也就改不掉啦。」見瀨名泉仍舊一臉無法接受,他揮著手笑道:「無妨的,總歸旁人又不明原意!」
※大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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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月永レオ究竟懷抱什麼心態為曲子命名。瀨名泉說服自己拋卻心中的困惑,認真地錄製起這首歌,一遍又一遍練唱的感覺很奇怪,身為職業歌手的友人朔間凜月肯定習以為常了,但以平面模特兒為職的他從未擁有「專注重複吟唱某首歌臻至完美」的經驗。
排除過於突兀的要求以及差勁的初次會談的話,自己或許是有些開心的。
※包含三毛縞斑卡池捏他
不說真心話就無法離開的房間。
這是瀨名泉醒轉後首先映入眼簾的一行文字。
看見無法離開幾字他如同觸電般猛地坐起身環顧四周,猶如病房般過分純白乾淨,令人心生恐懼,四角的房間中不見任何家具,唯有扇於門楣留下一行黑字的門扉,以及──
※浪人x蛇,副cp斑奏
(上)
新曆五月時值初夏,豔陽映照著帝都街道四通八達的電車閃閃發亮,月永レオ拉著瀨名泉的手大步奔跑,堪堪於軌道前停了下來,他驚奇地注視著承載人們的巨大紅樺色機械緩緩駛動,而後回首向身後那人咧開笑,「瀨名你看!是電車!我第一次見到電車啊!」
「是是是我聽見了,拜託你別嚷嚷,沒瞧見路人都在注視你了嗎?」銀髮青年緊蹙著眉,滿面不悅地以衣袖擦拭汗水,似乎無法理解月永レオ的興奮,「好熱……帝都的氣溫遠比岩國高多了。」
瀨名泉初次見到那盛開的嫣紅花朵是放學後與月永レオ並肩而行的歸途之中。
Desert Rose──沙漠玫瑰。
聽上去是相當厲害的植卉,令人聯想到昂然綻放於荒蕪邊境的不屈,縱然在他看來這僅僅五瓣、於陽光下乍似朱槿或杜鵑一般的花朵,全然與艷麗的玫瑰毫無半分共通之處,瀨名泉仍僅憑匆匆一瞥便記住了這個名字。
「那裡原本就有花店嗎?」二十分鐘後坐在地鐵站長椅的瀨名泉問。
「一直都有喔?」往剛出爐的章魚燒吹氣的月永レオ滿臉意外地道:「瀨名沒注意到嗎?」
瀨名泉小心翼翼地將灑落桌上的純白粉末聚集,而後放入透明的玻璃罐中。
「不用這麼麻煩吧,瀨名!」蹲著擦拭地板的月永レオ嘟噥道:「只是鹽巴而已,全部丟掉不就好了嗎?而且都掉到桌上了,非常髒吧。」
「我每天都有仔細擦桌子,不會髒的!何況鹽巴加到菜裡不就被高溫融化了嗎,也能殺菌的不是嗎?」
「這是歪理吧……」
「也不想想是誰打翻的!」
瀨名泉鮮少接觸海,並非源於喜好,而是由於海風總是吹徐得雙頰黏膩,容易造成髮質皮膚損傷,縈繞不散的鹽味則將自身包裹得密不通風,如同被誰不斷流淌的淚水所囚禁。
「為什麼想來這裡?瀨名不是不喜歡嗎?」月永レオ的嗓音夾雜於一陣又一陣的海潮聲中自身後傳來,儘管是問句,但聽上去並沒有任何困惑的情緒。
「誰說我不喜歡了。」
瀨名泉一面側過頭一面沒耐性說著,毫不意外地見到自家國王陛下如同孩子般走在堤防僅有一步寬的牆頂,雙手張揚,似是維持平衡,又似是挑戰著自汪洋而來的強風。
隆冬的風凜冽而刺骨,海邊更是如此,如同浪潮般一陣大過一陣,刮得他瀏海掩住了視界,瀨名泉趕緊回過頭打算喊身後那人注意些,便見那方月永レオ咧開了大大的笑,毫不畏懼地向著狂風敞開雙手,「哈哈哈I'm the king of the world──嗚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