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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懂得後台.avi

 

  演唱會令人目眩的燈光、震耳欲聾的音樂、隨著節奏如同斑斕花朵綻放的應援手燈、被汗水浸濕的打歌服、以及視界中與自己共同佇立舞台之上的夥伴,並不只是簡單的相加,這些他所深愛的元素揉合成了使心臟鼓譟、使身體深處炙熱的渴求之物。

  後台淋浴間蓮蓬頭的水花猶如帷幕灑落時,於水幕之中瀨名泉終於吻上了月永レオ。

  說是終於似乎不太妥當,畢竟今日出門前月永レオ才向他索求了一個意義不明的「送別吻」──這對同時離開飯店並前往相同目的地的兩人而言根本沒有任何必要。

  這不是Knights巡迴演出的第一場,更不是最後一場表演,甚至不是待在這個城市的最終日,但瀨名泉無論如何也無法抑制此刻體內昂揚的焦躁。

  左手的指尖扣住了月永レオ的指縫,另一手則深入髮絲之間撩開被水浸濕的長髮,瀨名泉變換角度吻著對方,唇舌發出的濕潤聲響被水流掩蓋,儘管此刻是不像自己的突如其來、毫無預警地發難,月永レオ依舊很好地承受住了,甚至饒有餘力地給予回應。

  彼此都是男人,無須多言也明白互相的渴求。

  他們身上都沒有衣物可以剝去了──對於身處淋浴間的兩人而言是句廢話,因此身體有什麼細微的反應都如實呈現在彼此面前,月永レオ原先勾著瀨名泉後頸的手一路向下,彷彿一枚一枚數著戀人的脊骨般來到腰際,指尖輕輕搔著尾椎,一股麻癢順著對方的觸碰向上延伸,為了應對戀人的惡作劇,瀨名泉鬆開月永レオ的唇,咬了對方頸側一口。

  「呀、好痛!」月永レオ輕叫出聲,然而笑意昭然的臉龐全然看不見半分痛楚,反倒是瞇起了眼笑得更加燦爛,像是邀請瀨名泉繼續為所欲為,Knights任性妄為的國王大人喜歡騎士某方面的以下犯上──僅限於灰髮的騎士,「瀨名今天很興奮?」

  上吊的尾音有些演唱會後使用過度的沙啞,這句話莫名地使聽者雙頰一紅,然而對方不過陳述了事實,這個人所做的曲子、自己所填的詞,兩者交融沁入無數觀眾的回憶之中,理所當然卻令他心口發熱激昂無比。

  「啊、瀨名害羞了。」月永レオ篤定地說。

  「吵死了啊。」讓國王大人住口最好的方法就是封住那張令人猜不透緊接著將吐露什麼話語的雙唇,而瀨名泉也確實執行了,月永レオ則萬分地喜悅地騰出一只手,幫助他不太靈活地單手解開護手霜旋轉蓋的動作。

  幸好今天帶在身上的是無香味的。瀨名泉簡直不敢想像倘若以乳油木香味作為潤滑該是何等災難。

  月永レオ迫不及待地擠出了護手霜,把彼此的掌心、指尖都弄得油亮濕滑,瀨名泉順手關了蓮蓬頭,以免得來不易的潤滑全被沖到下水道。

  然而熱水流淌後的淋浴間煙霧氤氳依舊,增添了幾分洽到好處的旖旎。

  月永レオ帶著他的手探到自身後方,指尖順著尾椎落在後穴時,這個從容不迫的國王大人今夜才第一次微微蹙起了眉,瀨名泉想也不想地輕吻戀人的眉際試圖令對方放鬆,他不確定算不算得上沒有真正潤滑劑的安撫,但被護手霜弄得濕滑的後穴似乎柔軟了些。

  「瀨名的手指跟我一起……感覺好奇怪……」月永レオ靠在他的肩上低聲說道。

  「還不是你自己……」

  瀨名泉說不下去了,索性專注於擴張的動作,他駕輕就熟地引領著月永レオ覓得自身的敏感點,指尖開始緩緩地抽插,前列腺被刺激的男人不多時便發出破碎的喘息──和總咬著牙的瀨名泉相反,月永レオ向來不太抑制性事的呻吟,但或許顧忌彼此身處家之外的場所,儘管整個後台淋浴間除彼此再無他人,仍舊抿緊了唇。

  月永レオ被刺激得拱起了身,瀨名泉低下頭去吻戀人挺起的胸口,吸吮著前端的部分並以不重的力道輕咬著乳首,直到那處因充血而微微腫脹,前後夾擊的刺激令月永レオ始終未被關照的下體立起,偶爾溢出幾聲斷斷續續的呻吟。

  「啊、」猛然想起某件事的瀨名泉停下動作,無意識地出聲。

  「怎麼了?」

  「……沒有套子。」踏入淋浴間前明明記得稍上潤滑用的護手霜,卻將保險套拋諸腦後,瀨名泉簡直想給自己一掌。

  「那就直接來。」

  太過篤定、毫不猶豫的口吻令瀨名泉一陣無力。

  不過自相遇以來,自己始終都拿對方沒辦法。

  「……れおくん。」

  瀨名泉今夜初次這般呼喚對方,或許是性愛使原本便格外親暱的稱呼更加曖昧,月永レオ猛地抬起翠綠的眼望他,臉龐則是與眸色相反的猶如火燒。

  無須詢問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同樣的暈紅雙頰。

  「我要進去了。」他說,特地宣告於瀨名泉而言十分羞恥,但讓對方做足心理準備重要過自己無謂的丟臉,他讓月永レオ轉過身去背對自己,雙手扶上牆面時對方咕噥了一聲「好滑」。

  已經不是介意滑不滑的時候了。瀨名泉握著對方以成年男子而言過於纖細的腰,扶著自己的分身緩緩頂了進去,「啊、啊……!」進入的瞬間月永レオ再不掩飾地喊出聲,旋即又像是某然注意到彼此身在何處而截斷發顫的尾音。

  不被薄膜隔絕,緊密接合內壁包裹而來的刺激舒服得令瀨名泉想直接大力抽插,撞得戀人發出不成聲的呻吟、並流淚哭喊自己的名字,但他做不到放縱快感傷害月永レオ的任性,而是小幅度小幅度地淺淺進出,一次一次頂開柔軟的後穴,並盡可能地撞在讓對方舒服的那點上。

  「嗚、嗚啊……」

  破碎的呻吟之中染上了歡愉的色彩,瀨名泉低下頭去舔吻、間或輕咬對方突出的肩胛骨,並留下一個個紅痕,雖然最想留下印記的部位是適才沒能咬出牙印的頸側,但明日還有演唱會,屆時大螢幕投影在無數觀眾面前後果難以想像。

  「啊、瀨名、」

  「……我在。」

  「瀨名、嗯……」月永レオ又呼喚了一次,才說:「深一點、我想要……你深一點、啊──」

  忍耐的自己簡直像個笨蛋。

  不待對方將欲求說完,瀨名泉便遵照國王大人的意思加大了力道,慾望稍稍離開對方的體內,緊接著又大力深入,每一回都受到內壁極盡挽留,述說著月永レオ身體對自己的渴求。

  缺失了水幕掩蓋後,肉體碰撞聲更是赤裸裸地響徹彼此的耳際,每一回拔出的聲響、大力抽插時陰囊拍擊於臂瓣的聲響、月永レオ忘卻抑制的恣意呻吟,揉合成令彼此體內慾火更加高漲的催情媚藥。

  「啊、啊──瀨名、好舒服、」

  月永レオ被刺激得站不直腰,上半身幾乎完全彎曲地趴倒在牆面,隨著瀨名泉的動作而一陣一陣顫抖,他只得抱起對方,摟著月永レオ的胸膛將整個人塞在自己懷裡,而這個舉動使得彼此連結的部位更加深入,月永レオ只是無意識地覆上了他抱著自身的手,不成章地呼喚著瀨名泉。

  「嗚啊、啊……瀨名……我要、」

  瀨名泉探手到月永レオ始終沒有被給予刺激的前方,甫一握住便感受到那處的顫慄,他飛快地上下套弄,引得對方發出捎上了哭音的歡愉呻吟,渾身癱軟的月永レオ帶著淚痕、喘息著艱難地轉過臉龐,勾住了他的後頸,而後如同堵住宣洩的嬌音般狠狠吻上他的唇。

  隨著對方攀上頂峰,感受到自己埋在對方身體裡的分身被攪緊的極致快感,也準備迎接高潮的瀨名泉快速抽插了幾下準備拔出射在外面,卻被月永レオ拉著手臂攔住了。

  距離不過幾吋的翠綠雙眼直直凝視著他,而其中慾望仍未褪去。

  「等等再清就好。」

  瀨名泉一陣愕然,而後選擇給予對方一個僅止於接觸的輕吻。

  「……我是為你好啊,笨蛋れおくん。」

  月永レオ瞇起眼笑了。

  他大力頂了最後幾下,最終交代在後穴的淺處。

 

  拔出分身時還連著白濁的精液,甚至還有幾許自有些紅腫的穴口流出,儘管經過對方同意,瀨名泉依舊不敢射在太深處,以免沒清理好直接影響第二日月永レオ的舞台表現。

  待他好不容易平復喘息,月永レオ才開口問道:「瀨名舒服嗎?」

  一聽便知道是覺得自己顧慮太多而沒能盡興。

  瀨名泉重新打開蓮蓬頭,猶如簾幕的熱水再度灑落,迷濛了彼此的視界。

  「當然。」

  他說,而後兩人交換了帶著微笑的吻。

 

 

後記
スタライ的《Checkmate Knights》瀨名泉的Ending pose實在太詭異了,讓我真誠地覺得瀨名泉●起了,回到後台後肯定拉著leo(以下略)
總而言之我居然寫了獅心的R,世事難料,感謝看到這裡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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